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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8章 她也中毒了

这一夜,苏悦情绪低落,恹恹的,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连晚饭也不肯出来吃。

她这样子,最受折磨的是李衡。

“媳妇,磨刀不误砍柴工。”李衡抱着丫头,在苏悦房门前来回徘徊。“丫头也想你了,想看看你。丫头,敲门喊姐姐。”

丫头啊啊啊地发出大叫声。用苏悦给她特制的水牛角抵在门上,咣咣咣地敲。“啊啊啊啊,姐姐,吃饭饭。”

李衡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,求苏悦出来吃口饭。

心里难受,堵得慌。苏悦头疼不已,好像有锤子在狠敲她的脑袋。

噗...

伸手一摸,苏悦整个人都傻了。黑色的血顺着嘴角滴到地上。从未想过有一天,自己也会中招。强撑着神智,给自己把脉,跟街角那个小乞丐是一模一样的症状。

吐黑血,说明病入膏肓。苏悦赶紧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出现青淤。四肢,脸上没有。脖颈上用手指按压,会出现短暂的淤痕,但随着血液循环,淤痕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。哪天,血不再流淌,离死亡就不远了。

心情很复杂。

苏悦也怕死。

做了两世医生,习惯了他人的生生死死,落到自己头上,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接受。

求生欲使苏悦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倒下去,找出解毒的法子,救救自己。但一用脑子,头疼欲裂,无法正常思考。

“媳妇....”李衡实在等不下去了,屋里一直没动静。强行开门,冲进去。“媳妇,怎么了。”

地上一大摊黑血。

李衡当场五感全无,甚至不敢问发生何事。

“中毒。

两个字,犹如晴天霹雳。

幼年丧母,青年丧妻。李衡承受不住打击,泪洒衣襟。他的媳妇行医救人,积德行善,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。为什么,为什么会遭此横祸。

苏悦捂着嘴,不让更多的血流出来。丫头还抱在李衡怀里,她不想李衡动静太大,吓到丫头。可是,黑血好像没完没了似的,不断往外涌。抽出银针,双手抖到无法下针替自己医治。

李衡并不贪生怕死,也早已做好跟苏城百姓同患难,染疫死在苏城的准备。但他爱苏悦,他一生所求,只有苏悦这一个人。

民心尽失又如何,不做太子又能怎样。

“不救了,媳妇,咱们不救苏城了。孤..孤带你回宫,孤要召集天下名医替你治病。”

没用的,苏悦就是大梁最好的医生。她都救不了自己,找再多的名医都是白搭。李衡知道,可他不想放弃,哪怕有一丁点希望,他也要竭尽全力。

“媳妇,你跟我离开苏城,进京。”

苏悦放下银针,自我安慰似的说道:“事情或许还没有糟糕至极。”

既来之,则安之,勇敢地去战斗。

“这回,我总算能确定那个小乞丐是中毒,而不是染鼠疫了。”苏悦强颜欢笑,乐观地安慰李衡。“丫头,乖,不哭。姐姐不会有事的。”

苏悦发现李衡在盯着丫头看。

李衡道:“她会不会是源头?”

从地牢里把丫头抱出来后,鼠疫爆发,苏悦中毒,桩桩件件,很难说没有联系。李衡可不是看上去那么温顺随和的人,只是不想在自己媳妇面前太残暴。

“按照时间来推算,如果鼠疫的源头是在地牢。最先发病的应该是我们这些下过地牢的人。但你看,我,你,柯邵桦,还有丫头,都活得好好的。”

至于中毒...就更离奇了。

花继祖,是咱们知道的第一个中毒身亡的人。司徒雄则是苏城中毒的第一人。回想自己的头疼是何时起的。头疼的毛病,似乎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。苏悦暗想,花继祖是见到自己以后才死的,会不会...自己才是毒源头。

李衡有心灵感应一般。“不是。中毒又不是瘟疫,不会传染。你与这两个人既不是朋友,也没有交集。他们的死,另有真凶。”

“徐朗。”

苏悦这辈子只得罪过一个人,徐朗。哪怕没有证据,苏悦觉得百分百就是徐朗了。徐家是开医馆的,要调制出杀人与无形的毒药不难。

“司徒雄是司徒蟒的父亲,司徒蟒记恨司徒雄,毒杀生父,说得通。正巧,司徒蟒是继后的人。继后身边,嗯哼,徐朗。”

徐朗,你给我等着,等我解毒,我非买两斤砒霜,亲手喂你喝。

“还是不对。”李衡镇定下来后,想不通其中一个关键点。“真的徐朗所为,那为何媳妇,你到今日才毒发。”

苏悦头疼不是一天两天,按理说,她才应该是金仁县第一个毒发暴毙的人。

事情越发扑朔迷离。

想不通的事情,暂时不要去想,先保命要紧。

大梁第一女神医,不会轻易被打倒。

苏悦想起祖传医典上有一套针法,可以封锁住奇经八脉,暂时将毒压制住。用时间换空间,积小胜迎大胜。给她一些时间,一定能找到解毒的办法。

李衡,你按我说的做,封住经脉。”苏悦因为手抖,没法亲自给自己扎针。“公孙冲脉胃心胸,内关阴维下总同。”

“好。”

苏悦以为李衡会犹豫,毕竟第一次给人扎针,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。殊不知,李衡是在克制。

“丫头乖,乖乖坐到边上吃点心。”

苏悦解开衣裳,露出白皙的后背。

李衡想拿布蒙眼睛,苏悦淡淡一笑,“你我之间,不必客气。况且,现在你我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,并没有男女之分。你是习武之人,知道穴道在哪儿。临泣胆经连带脉,阳维目锐外关逢。”

李衡一针成功,手不抖,人不慌,镇定自若地下第二针。

“继续。”

“后溪督脉内眦颈,申脉阳蹻络亦通。列缺任脉行肺系,阴蹻照海膈喉咙。”

数根银针扎入苏悦的穴道,李衡零失误。毒被有效抑制住了,苏悦的头瞬间轻松万分。

李衡故作轻松地调侃道:“夫君可有行医的天赋?”

何止有,苏悦都快嫉妒死了。第一次扎针,听听就学了,无师自通。她当年学扎针,拿猪肉练习,猪头都被扎成饺子馅了。

“因为是给媳妇治病,夫君不会错,也绝不允许有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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